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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龙的每一瓣金鳞都是一只凤凰】




                前言
  有一种女人,她有着少女那样羞涩懵懂,也有男女风情的隐约诱惑,这种女
人就是少妇。少妇的那种难以言传的诱惑力和杀伤力来自内在,是一种浑然天成
的美艳,让男人们一见就觉得无法把握自己,这就是她们与少女的最大的差别…
  …
  少妇, 乃女人中最美源泉,少而丰满,妇而小巧。
  少妇是一个可以说经历了人生很多事情的女人。从清纯的少女到成熟的少妇,
正是这样的一个角色的改变,才让古往今来的男人们对那些少妇有着一种近乎疯
狂的痴迷。当然,少女也懂得「女为悦己者容」的道理,但她们却不懂男人到底
喜欢什么样的女人的容貌风姿,而只有与男人结合过的女人才懂得男人的心。
  如果一个再漂亮不过的女人,只要她是一个处女,即便是一个久经沧桑的老
处女,但她很难拥有那种令男人们想入非非的气质和韵味。而与男人结合过的女
人就不同了,即便是徐娘半老,依然是风韵犹存,香气袭人,风姿绰约,也一样
让男人们无法自持,欲罢不能,这样的美才令男人们想入非非。
  少妇的特殊气质的形成,或者来自一段婚姻的磨炼,或者有过一段感情的经
历,或者因为身不由己地陷入一时的风月泥潭。于是,清纯的少女变成了成熟的
少妇,也变成了完整的也是完美的女人。当然,一个能吸引男人眼光的女人她必
然有着少女无法拥有的很多东西。少女拥有的是她们青春的活力,而少妇们除此
之外,她们身上还散发着一种少女们所没有的成熟女人味;而这种女人味是一种
由内而发的美,正是男人们不厌其烦而梦寐以求的。
  少妇们除了拥有青春的活力之外,更具有成熟的女人味。一个少妇为什么能
让男人们恋恋不舍,其最大原因就是她们拥有比少女所不同的特殊气质和韵味。
  她们除了拥有青春的活力之外,更具有成熟的女人味,古往今来的少妇们概
莫能外。即便是一个清纯不能再清纯的少女,几次风流之后,都会发生质的飞跃。
  少妇经历过洞房花烛夜或者一夜风流的风雨洗礼之后,她就再也不是玉体横
陈在床上的木偶,而是能配合男人的最佳拍档。她们不仅炼成了一手诸如矫情撒
娇或者半推半就的绝活,而且还可以随时都能拿得出的一手让男人们赏心悦目的
技艺,经过性生活的风雨洗礼之后,其诱惑力和杀伤力也不容小视,古往今来,
多少男人在这些良家少妇魅力的诱惑下,拜 倒在她们的石榴裙下。
            正文001童年的小山村
  群山环抱中是一片几十里地的狭窄平原,整个镇子划分成十一个村。依山傍
水的大牛庄前头不远,就见一道河,河叫龙溪江,河有二十来米宽,水虽清澈,
却深不见底,河对岸多是陡坡山崖,崖间生着许多草木,倒也青翠葱茏。据说解
放以前是水路官道,热闹了两千年,但是新中国成立以后,政府发展旱路,在龙
溪江上游搞水利,下游搞水库,这河就淘汰了。
  龙溪江在山区里已经算是一条大河了。曲曲折折的河从远处连绵的深山里蜿
蜒流出,河水流经这里绕着村落巍峨高大,怪石嶙峋,面目峥嵘的后山打了个弯
后流向远方,这河口常被人叫做含珠贝,得名十分有趣,河流经此地,拐了个大
弯,对岸腾挪跌宕、迢迢逶迤而来的山脉的余脉到此处已见源头,一改寻常土石
之色,忽然生出整片整片的青石坡,左右同时向中间合拢,边缘薄如刀削,高数
十丈,昂然挺拔,矗立于龙溪江之滨;就好似一只竖立着的半埋入沙滩的巨大河
蚌,两片蚌壳紧紧合拢,中空有窍而卧含盘龙珠石,古名含珠岩;远远望去,活
灵活现,正在往水边的沙子底下钻,富灵隐之气。
  据说含珠岩洞穴里住着一对大不列颠国传教士夫妻,文化大革命后就很少现
世,都是一个华夏国老人出来买一些生活用品。
  这个江西边远山区的普通小山村,四面环山,却有条铁路经过这儿,可是从
来没有停留的。这里的山,林木葱郁,幽雅怡人,而且多是果树,大牛庄不是很
大,几十来户人家,村子里的房屋都是汉唐时代建筑,站在山顶俯瞰那些掩映在
青山绿水间的白墙灰瓦,听着那街坊传来的鸡鸣狗叫,让人依稀觉得有些古老与
神秘,就似来到了陶渊明笔下的桃花源。
  可能是地处偏远山区,村子穷的缘故,龙溪江上面从古至今就没有过一座桥。
  河上面有一条乌蓬船,老牛就是这条船上的艄公。老牛名叫牛得水,今年三
十八岁,他上过高中,和婆娘王婉秀以及邻村加过来的郭桃花是村子里学历最高
的人。
  婆娘王婉秀是大牛庄小学的校长并且还是唯一的老师。老牛没有像王婉秀一
样去教书就是因为这条祖传下来的乌蓬船,据说牛得水的祖先在宗族祠堂发过誓,
如果没有建桥,他们家永世摆渡结善缘。其实牛家的祖先不可能这样伟大,据说
牛家是书香门第,风水堪舆术世家,先祖杨筠松为唐僖宗朝国师,官至金紫光禄
大夫,掌灵台地理事,为唐朝著名地理风水学家。名益,别号亦玄,世称「救贫
先生」。著《疑龙经》、《撼龙经》、《一粒粟》、《天玉经》、《都天宝照经》、
《天元乌兔经》。杨公因为泄露天机而遭天谴,其后人为了转运,无奈之下隐姓
埋名改为牛姓,虽然没有绝后,毎代都是一脉单传,但没有一人活过36岁;所
谓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阴德五读书,所以牛家早就不帮人看风水且自愿在龙溪江
上做艄公,企盼积阴德给后人延寿。
  牛家没有一人活过36岁就像是符咒一般时时涌现在老牛的心头上,也因此
老牛从来没有怠慢坐船的乡邻。他把心力皆放置于儿子的身上,不但将风水堪舆
术如何影响人生的方法完全教育给儿子,也告诉他学而传后,不可现世等等许多
道德之意义。
  人们每天过河进出都靠老牛家那条木船的接送,一大清早村子里弥漫着雾气
的时候,老牛把河这边的男人女人和小孩送到对岸,到了傍晚太阳落山的时候再
到对岸把人们接回村子,那些时候是老牛一天最繁忙的时候了。如果没有人乘船,
老牛有时会拿出他那心爱的笛子吹上一曲;有时会拿出鱼杆钓会儿鱼,运气好的
话老牛一天可以钓上好几条大鱼。这条船是老牛的父亲传给他的,就如同他的半
个家一样,有的时候他不回岸上的家,就在船上过夜,尤其以夏天的时候居多。
  为这事,王婉秀已经嗔怪过他许多回了,说他把船当成了自己的女人了,连
自己明媒正娶的老婆都舍得晾在家里。不过王婉秀是个明理的女人,她知道牛得
水自小在这船上长大,对这船和水的感情很深,如果因为这而真的怪罪老牛的话,
倒是显得自己有些不通人情。
  每天老牛的婆娘给他送饭的时候,是他一天之内最快活的时光。吃着碗里香
喷喷的米饭,看着老婆那粗布包裹下依旧结实匀称的身体,尤其是胸前那饱满丰
实的乳房,老牛心里总是不免有些痒痒的。
  这个夏天的天气,特别的炎热,太阳热热地照着龙溪江,把河面照得明晃晃
的。热得连平日里嬉闹的知了也变得了无生机,偶尔才稍微地咶噪几声。又是中
午时分,老牛把船靠在岸边大树的树阴下,在河里洗了个澡,爬上船头,水珠顺
着他的腿流到船板上,汇聚成了两个湿湿的脚印。他在船舱里抹了抹身子,换了
裤头,把刚换下来湿透的裤头晾在了船舱外的木栏杆上。点了一根烟,坐在船舱
里,感受着船篷的阴影遮住阳光带来的丝丝阴凉。「差不多该来了吧,今天怎么
来得比平日晚了些的。」老牛抽完烟的时候,看了看岸边的小路,老婆那熟悉的
身影还没有出现。正当老牛心里开始有些烦躁不安的时候,一条小黄狗摇着欢快
的尾巴出现在小路的远端,他见了心里一乐,那是自己家养的小狗,知道王婉秀
马上就要来了。果然一会儿之后女人那婀娜的身姿也出现在了远处。女人的手里
拎着一个小竹篮,里面放的是带给男人的饭菜。头上挂了条蓝白相间的毛巾遮阳,
身上穿了件白色的确良衬衫,身下穿的是一条黑色的粗布裤子,山里人都这样简
朴,那条的确良衬衫还是男人托在小镇教书的二弟媳妇带来的。「得水,饿坏了
吧?」婉秀到了船上,来到船舱里,坐在自己男人身旁,看着他津津有味地吃着
的样子,心里觉得甜甜的,她就喜欢看男人吃饭时像个小孩子的神情,结婚十几
年来这种感觉从未有过变化。「嗯。你再不把饭送来,我的肚子可要饿瘪啦。」
  老牛吃着女人做的可口饭菜,用手拍了拍自己的小腹说道。撑船是个体力活,
再加上常年风吹日晒的关系,他的小腹平坦而结实,黝黑的皮肤显示着身体的健
康。
  「你哟,孩子都十二岁了,还是我嫁给你那时的德行。」王婉秀莞尔一笑道,
用手轻轻地在男人那光溜溜的脊背上啪地打了一下。「哈哈,你不就是喜欢我这
德行才嫁给我的嘛。」老牛吃完饭用手抹了抹自己油滋滋的嘴,心满意足地说道。
  「呵呵,净知道耍嘴皮子啊,我看我们鞍山越来越像你了的,也是个刁顽的
脾性,看以后哪家的姑娘受得了他。」王婉秀边说边弯腰把碗筷收拾进竹篮里。
  老牛把眼看去,女人黑色裤子下面包裹着的是一个丰满的大屁股。「婉秀,
你的屁股还是那么大的。」老牛咽了咽口水说道,不由自主地把手伸到了女人的
屁股上,那充满弹性的手感让他心里痒痒的感觉更加旺盛。老牛的手只觉得女人
的身子轻轻地一颤,看到女人的手一下子停在篮子里不动了,「你……还不把手
拿开,呆会有人乘船的呀……」女人低声嗔道,边说边扭身看着男人,眼眸里流
动着却的是那脉脉的龙溪江。「婉秀,我等不及了的,你的月经来了好几天了,
今天身子该干净了吧?我都忍了好几天了。」老牛索性把手伸进了女人的裤子,
一手把玩着女人那让他爱不释手的屁股,只觉得满手都是女人屁股那滑腻的触感。
  「别这样……让人家看到了的,你叫我以后怎么有脸做人啊?」王婉秀的脸
一下子变得通红,语调有些颤抖地说着。男人那火热的眼神和滚烫的手掌让她的
心没来由地一阵颤抖,只觉得自己对按在自己屁股上的那只手,既有些期待,又
有些抵触。
  「大热的天,又是正午时候,谁还会来乘摆渡船啊?」老牛顺势把女人拉了
一下,一手毫不客气地按在了女人坚挺的乳峰上。女人则是嘤咛一声倒在了老牛
的怀里,他那已经变得硬直的阴茎戮在女人的屁股上,女人只觉得一阵面红耳热
的。「不的…」王婉秀的脸色微红,看上去分外的羞涩。很难想像,三十三岁的
女人又是已经生过孩子的妇人,被自己男人爱抚的时候还会有如此俏丽的神情。
  她把男人的手紧紧地抓着,不让他乱动,因为用劲,她的身子一下子绷得紧
紧的。
  「你…
  …你都等不到晚上回家的啊……「
  「婉秀,你的奶子摸上去咋就这么舒服啊?」老牛没有理会女人的嗔怪,他
只知道他的阴茎已经充分地勃起,需要插入怀里女人的下身来个彻底地释放。老
牛的力气大,稍一用劲手就摆脱了女人的抓握。他边说边把手伸进女人的衬衫,
揉摸着女人那依旧坚挺饱满的乳房,那种弹性十足的肉感,和女人肌肤那凝脂如
玉如绸缎般的光滑,简直让他爱不释手。一会儿的功夫,老牛就感到女人的乳头
翘立起来,戮得他的掌心痒痒的。「让我摸摸,你那一亩三分地我好几天没碰过
的,想死我的了。」话音刚落,老牛的手从女人的衬衣里抽出,一下子伸进女人
的裤子,插到了女人的裤裆里,手在女人的腿缝间一摸,只觉得手指上已经是黏
答答的一片。「呵,你看你,还没把你怎样,你下面就湿得一塌糊涂了,不会在
想男人了吧?」老牛开玩笑着说道,手指毫不客气地插进女人那湿渍渍的下身一
阵搅拌,发出了让人脸红的咕唧声。「你……瞧你在瞎说些什么,哪有男人这么
调侃自己女人的?」王婉秀恨了男人一眼,把大腿紧紧夹住,板着俏脸儿说道,
她那生气的神情看上去也是那么的好看。不过一抹红晕却又在不知不觉中爬上了
她那娇俏的脸庞,男人的话无巧不巧地打中了她的心事。「好啦,算我老牛不对,
小牛来给你赔礼道歉啦。」老牛说着把短裤裤衩往旁边一拉,一根火热通红的阴
茎硬直直地出现在女人眼前。「你……还不快把它藏起来,让人看见真的不好的。」
  王婉秀又羞又急地说道。她连忙侧身挡着男人的下身,一边慌张地看了看船
舱外,仿佛这时候有人在外头偷看似的。其实这时的龙溪江畔,除了这条摆渡船
上正在搅缠不清的一对男女,和在河岸的树阴下玩耍的小黄狗之外,并没有其他
任何人和动物。岸边的人家,也躲在屋子里纳凉,哪会出来在外头闲逛?
  「现在没人的,要抓紧时间。」老牛并没有丝毫把阴茎收进裤子的迹象,相
反地把女人的手拉过来,按在了自己那硬得如铁一般的阴茎上。「干嘛老这样急
吼吼的……」王婉秀嗔怪着说道。可她的手一碰到男人那火热的阴茎,就什么话
也没有了,只觉得自己的下身变得更加的湿润了,也许真的是好几天没和老牛做
过了,自己变得更加的敏感。「还是我老婆好啊。」老牛的手抓着女人的乳房一
阵揉捏,女人乳房那坚挺而又弹性十足的手感,让他不由得更加的兴奋。「你啊,
我可是拿你一点办法也没的。」王婉秀轻叹了一口气,男人那鲁莽又冲动的性格
是她又爱又恨的,一如十二年前在自留地失身给他的那个傍晚。与此同时男人的
爱抚让她感到了舒服,她的身子一下子放松了下来,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变得如同
面条般的柔软。见到女人已经默许了自己,老牛不失时机地把女人的裤子往下一
褪,一个雪白的大屁股出现在了他的眼前,十几年来女人的身子一直保持着这个
样子,屁股大大的。老牛最喜好的就是女人那个大大的白屁股,给他生了个儿子
的白屁股。
  几只小麻雀在船头上跳来跃去,看到了王婉秀放在篮子里的饭碗,争先恐后
地飞进篮子,抢着里面饭碗上的残余米粒,看它们那副不怕人的样子,做这事情
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为了抓紧时间,老牛把女人的裤子褪到脚弯处后并没有再往
下褪,两条凝脂如玉的大腿呈现在他的眼前,女人大腿内侧的肌肤弹指可破,肌
肤下面那淡淡的青筋依稀可见。老牛把女人的鞋子脱下,米色丝袜包裹着的两只
小脚盈盈一握,他把女人的小脚捏在手里把玩了一番,又把鼻子凑到女人的脚趾
上嗅了嗅。老牛仔细地看着女人的脚儿,半透明的丝袜里是女人那小巧玲珑的的
脚丫,那纤细可爱的脚趾,即便是隔着丝袜,也还是让他「性」致勃勃。「你不
嫌臭的,还不放手啊……」王婉秀皱了皱眉,觉得自己的脚被男人的鼻子蹭得痒
痒的,娇俏的脸庞红晕更盛,不知怎地,她对男人这样的动作并不反感,反倒是
心里有些期待的。「婉秀的脚香着哪,又长得那么好,我哪里舍得放手的。」老
牛继续拨弄着女人的玉足,他把女人的丝袜从脚踝处褪了下来,手指轻轻地在女
人的脚心挠了两下。「呵……你还真是个无赖的。」王婉秀不由得发出了咯咯的
笑声,她把脚挣了挣,想要躲开男人的亵弄,可她没有男人的力气大,几下之后
只能乖乖地任由男人的抚弄。「哈哈,你可是拿我没辙吧?」老牛得意地笑道。
  他的手在女人的大腿上来回抚摸了几下后,把女人的小腿架上了肩头。他低
头看着女人的下身,女人那里长着一片黑色的倒三角形阴毛,看上去薄薄的一层,
两腿间的阴唇已经张开了一点,上面沾上了些许女人的淫水,看上去亮晶晶的。
  船外的天气依旧炎热,没有一丝风儿,河边的柳树枝条笔直地悬挂着,在河
水里映出一抹抹绿色。「哗」的一声,船头的河水里跃出一尾鲫鱼,身上的鱼鳞
在阳光的映射下闪闪发亮,「扑通」一声,又沉进了龙溪江里,游得不知去向了。
  「你看,连那小鱼也要跳出水来来看你那里了。」老牛仔细地端详着女人的
下身,目光有些沉迷,那里可是他看了十几年也没看厌的风水宝地。「你哟……
  真是贫嘴。「
  王婉秀看着男人,又爱又恨地说道。说着她不自觉地伸手把自己下身那小穴
口遮掩住了,男人那专注的目光,让她不禁觉得有些羞意。有时候她也纳闷自己,
孩子都已经十二岁的今天,这件事也已经做了数不清的次数,可在男人注视着自
己下身的时候,她还是会情不自禁地产生一些羞意。「我怎么啦?是不是让你哭
笑不得啊?」老牛又一次把手伸到女人的屁股底下,轻轻地抚摸着女人那滑嫩的
肌肤。「嗯……别光顾着说话,还是抓紧时间把事情办完。」王婉秀轻轻地颤了
一下,只觉得男人那粗糙的大手抚摸在自己的屁股上,把自己弄得连心里都痒痒
的,她明显感觉到自己的下身更是不可抑制地涌出了一股热热的淫水,把腿缝之
间弄得湿湿的,更为羞人的是有些淫水顺着屁股沟流了下去。尤其是当她想到这
是大白天的,又不在自家的屋子里,那种莫明的刺激感,使得下身的两瓣嫩肉间
更是潮湿无比。那只原本挡着小穴口的手,也不由自主地放了下来,无力地摊在
了船板上。「把你下面扒开来,我要插进去了。」老牛两手环抱着女人的屁股,
把硬得像铁棍一样的阴茎对准了女人的腿缝,在上面一阵乱撞,虽然女人的下身
已是潮湿无比,可不知怎地他几次都是划门而过。「讨厌…你不可以自己扒的啊?」
  王婉秀恨了男人一眼,她知道不是男人插不进自己的那个小洞,结婚十多年
了,这件事也不知道做了多少回了,还不知道对方的身体么?况且自己的下身已
经那么湿濡,只要稍一用力就可以挤进去了。她知道男人是故意叫她这样做的,
男人就喜欢这样,喜欢看她用手指把自己的阴唇扒开「好了,还不快点。」说归
说,做归做。王婉秀把一只手伸到屁股底下,用手指轻轻地把自己那两片已经湿
漉漉的阴唇稍微扒开,阴唇后面那粉红色的嫩肉看上去分外的湿润。另一只手捏
着男人的阴茎,把龟头对准了自己那湿得一塌糊涂的阴道口。「来啦。」老牛应
了一声后,屁股稍微往下一沉,只觉得龟头撑开了女人的阴道口,进入了一个暖
和湿润的肉洞,那种软软的,暖和而又湿润的触感让他心痒难耐,需要快速地抽
送才能平息心头那种痒痒的感觉。「扑哧」一声,老牛的屁股往前一顶,火热坚
挺的阴茎撑开女人的肉唇完全插了进去。「嗯……」王婉秀张嘴发出了一声低吟,
男人这一下突袭让她感到很是满足,也感到分外的刺激,她喜欢男人这样突如其
来的一插到底。老牛的肩头架着女人的双脚开始慢慢地抽送,一会儿功夫,阴茎
上面就变得油光光的了。他低头看着下面两人结合的地方,女人下身的小嘴张得
圆圆的,紧紧地包裹着阴茎,随着阴茎的进出,不时地翻出挤进,分泌出一些黏
黏的体液,同时发出那种让人脸红的泥泞声。「你听,下面的声音很好听的。」
  老牛渐渐地加快了抽送的速度,两人的结合部不时的发出渍渍的水声。他把
女人衬衫的扣子解开,把胸罩掀了上去,一对雪白的乳房呈现在了他的眼前,两
粒红褐色的乳头已经骄傲地矗立在那雪白的奶头山上。他一边抽送,一边用力捏
弄着女人的乳房,奶子的嫩肉陷进了他的指缝之间。「不的……」王婉秀的脸羞
得通红,无力地摇了摇头,原本梳理得整齐的头发,在她摇了几下头之后散乱开
来,披散在身下的船板上。那乌黑的长发,把女人解开衬衫后露在外头的两只大
奶映衬得更是雪白无比。许是老牛的力气大,木船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了轻微地摇
晃,随着他撞击着底下的女人发出的「啪啪」声,清澈的河水晃出了一圈又圈的
水晕,岸边的水草也随着那水晕的波动起伏着。「嗯…哼…」王婉秀只觉得男人
的阴茎在自己的体内横冲直撞,也不知道龟头碰到了深处哪个部位,那种让人麻
痒的感觉从阴道的深处顺着自己的脊梁骨传输到了大脑,她情不自禁地伸手抓住
了男人的后背,企盼男人更快速深入地插进那湿得一塌糊涂的阴道,她的指甲不
知不觉地陷入了男人后背那结实的肌肉。「快点……如果别人来了的话……躲都
来不及的……」王婉秀眼神迷离地看着正在身上用力的男人说道。话虽这么说,
可若果男人此时把阴茎从她体内抽离的话,她一定会在他的身上狠狠地拧上两下
子!
  「没……没事……还有小黄呢……别人来了它会叫的……」老牛卖力地掀动
着屁股,感受着阴茎女人那暖滑湿润的阴道紧紧包裹带来的快感。「嗯……我要
……」
  王婉秀两手环抱着男人的脖子,半张着红润的嘴唇在男人耳旁低声嗫嚅着。
  老牛低头看着女人那意乱神迷的样子,他再也忍不住了,放下女人那架在自
己肩上的两条腿,将女人的一条腿从裤管里抽出,趴在女人的身上如奉纶旨般的
大动起来,一时间两人结合的地方发出的那种泥泞声音更响,充斥着整个船舱。
这时船外掠过了一丝微风,把河岸边柳树的嫩绿垂条吹得歪歪斜斜的,起风了,
天空变得黄黄的,看天色好像要下阵雨了。那只小黄狗还是在岸边柳树下的草丛
里,追着飞舞的蝴蝶,一会儿扑向这只,一会儿扑向那只。一会儿之后,风更大
了,天色变得暗了,一场阵雨马上就要倾盆而下。柳树的枝条被风吹得东倒西歪,
河岸边的人家忙不迭地跑出屋子,把晾在屋外的衣服收回家里。「怎么……还不
出来啊…
  …家里晾的衣……衣服还没收的……「王婉秀鼻子里低声地哼哼着,下身那
让她酥麻的快感让她的说话时断时续。她感觉到一阵凉风从裸露在外的乳房上吹
过,她知道过不多久就要下雨的了。」鞍山会收的……「老牛还是喘着粗气趴在
她叉开的两腿间用劲,只觉得龟头一下又一下地戮在女人阴道深处的嫩肉上,那
种麻痒的感觉渐渐地积聚起来,已经到了快要发射的边缘。正当船仓里的老牛夫
妇陶醉在男欢女爱带来的绝顶快感,各自都要到了高潮的当口,一个十五六岁的
少年从小路远处走到了岸边。少年一米六五左右的身高,生得眉清目秀,和一般
农家男孩不大一样,穿着甚为整齐,他的身子骨看上去倒是颇为结实。少年的手
里拿着一把黑布雨伞。正在草丛里玩耍的小黄狗看到了他,一溜烟地跑到他地脚
下,欢快地摇晃着尾巴。少年无声地笑了笑,笑容甚是阳光。他弯腰抚了抚小黄
狗圆乎乎的脑袋后,来到岸边,用力一跃跳到了船头,小船一晃。如果是一般人
的话一定会站立不稳,可他却没事人一样的站得很稳,仿佛在船上生活过一样。
  王婉秀在小船一晃的时候,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她睁眼一看,看到了少年站
在船头上的脚。「有人来了!」她心里一急,想要把身上的男人推开,可她正是
浑身酥麻的当口,哪里使得出丝毫的劲?只觉得男人的这几下抽插下下戮在了她
的心尖尖上,自己的下身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连串的抽搐,以前所未有的力度,
把男人的阴茎一下子裹得死紧死紧。「娘!我给你送雨伞来了!」少年的声音透
着些欣喜,一点也没察觉船舱里的两个人粘连在一起,还在做着羞人的事情。他
边说边弯下了腰,往船舱里看去。就在少年弯腰往船舱里看的同时,借着外面的
阳光,王婉秀清晰地看到了少年那张阳光的脸,那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儿子…
  …牛鞍山!
  尤其是当听到儿子叫娘的时候,她的心里不禁充满了羞惭!而与此相反地是
高潮的快感正一波波地从下身涌向全身,将自己淹没!当少年看清船舱里面的情
景时,他一下子愣住了,只觉得脑子一下子嗡嗡作响,全身的血液不听使唤地朝
着自己的脑袋和下身两处地方奔涌而去,因为在他眼前的是爹娘光着屁股连接在
一起的光景!爹的阴茎正牢牢地插在娘的阴道里!娘的屁股很白,屁股缝里亮晶
晶的,布满了黏黏的液体!那张长着几根弯曲阴毛的小嘴滑稽地咬着爹的阴茎,
两片肉唇奇怪地肿胀着!「嗯…」老牛也听到了船头儿子的叫声,只是那强烈的
感觉让他停不下来。尤其是当他觉得阴茎被女人的阴道紧紧地啜了几下时,麻痒
已久的龟头再也守不住,他闷哼了一声,阴茎使劲抽送了两下后,屁股往前一顶,
一股股热浆般的子孙液射入了女人那潮湿的洞里面。「啊!」王婉秀被老牛后面
几下抽插弄得再也抑制不住地低叫了一声,一股热热的淫水更是从阴道深处涌出,
只觉得阴道狠狠地抽搐了几下。她知道自己到了高潮,在自己的儿子眼前达到了
高潮!顿时她有种恨不得挖个地洞钻下去的感觉!一瞬间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
小船上,少年愣愣地站在船头;船舱里,男人趴在女人的身上,男人已经疲软的
阴茎把男人和女人连在一起。风依旧很大,天也越来越阴沉,雨随时都会倾盆而
下,岸边的小黄狗依旧欢快地在草丛里嬉戏。少年牛鞍山看着船舱里的爹娘,心
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看着儿子愣愣地站在船舱外,王婉秀只觉得天旋地转,脑
子乱成一团,可下身正处于高潮的余韵之中,还在牢牢地咬着男人的阴茎不肯放
开,这让她不禁有些羞怒交加。一瞬间她想的就是以后自己还怎么做牛鞍山的娘
啊。
  「儿子来了,你也不知道躲一躲,还一个劲地插在里面,真是不识羞。」王
婉秀使劲推搡着身上的老牛,又羞又急地说着。她的声音压得很低,生怕儿子听
见这些连她都感到面红耳赤的话。可男人大概没听清她的话,还是压在她的身上
不停地喘着粗气。牛鞍山已经初懂人事,村子里没有中学,村里的小孩上初中都
要走上十多里路,才能到旁边对方村的中学上学。他呆呆地看着船里慌成一团的
母亲,心里真是五味掺杂。眼前母亲那羞急的神情尽入他的眼底。他怎么也想不
到平时温柔贤淑的母亲,那副羞急的神情是那么的好看,竟然让他的心里萌生了
强烈冲动。他现在处于青春期,正是一个对女人的身体充满了好奇的时期,他做
梦都想看到女人的光身子。在家里他也曾偷看过母亲洗澡和上厕所,可那只是远
远地偷看,看得并不真切。他怕母亲知道后责骂他。这下倒好,他不仅看到了母
亲那羞涩的红脸,雪白的乳房,还清晰地看到了母亲的光屁股,还有两腿间那块
让他日思夜想的地方。母亲下身那肿胀的小嘴,尽管是有些奇怪地咬着父亲的阴
茎,可对从来没有看到过女人下身的他来说,已经是受不了的刺激了。牛鞍山觉
得自己的阴茎在不知不觉中硬了起来。「娘,我先走了,我呆会去雅琴嫂子家玩
的。」
  察觉到自己下身的变化,他忙不迭地和王婉秀说了声后,就把伞放在了船头,
头也不回地跳下船走了。生怕自己下身变硬的样子被娘看到,那可真的难为情。
  一会儿船外的天变得更加昏暗,豆大的雨点落了下来,打在小船的船蓬上劈
里啪啦地直响,雨点落在清澈的河面上,漾出了一圈圈交错散开的水晕。那只在
岸边玩耍的小黄狗这时也不知道躲哪里去了。「下雨了!」路上挑着担子的路人
忙不迭地撒开两腿就跑。「哈哈,看来咱儿子还是蛮识相的,他不愿打散爹娘的
好事嘛。」
  老牛哈哈一笑道。他抬起屁股,他的阴茎抽离了女人的阴道,女人和他结合
的地方发出啵的一声。他仔细地看着女人的下身,女人两腿间湿漉漉的,粘糊糊
的淫水顺着屁股沟流下,把女人的屁股弄得湿答答的。「你……可真不正经啊,
哪有你这样做父亲的?」王婉秀不禁胀红了脸,恨恨地看着身上的男人说道。看
到自己和男人在儿子面前出了这么大的丑,而男人却似没事人一般的,这不免让
她恨得牙痒痒的。「叫你晚上回家再做,可你偏要现在做。都怨你……」王婉秀
愠怒地拧了一下男人的屁股后说道。她只觉得自己的脸面都给丢尽了,居然在儿
子的眼皮底下达到了让人羞耻的高潮,也不知道以后儿子会怎么看自己,更不知
道以后该如何单独面对儿子。怕是自己这个一贯贤淑的娘亲形象,此时在儿子心
中已是荡然无存。「只是被儿子看到嘛,又不是被外人看到的,他小时候和你一
起洗澡,不也看到过你的光屁股吗?」老牛撑起身子,心满意足地穿好了裤子,
「再说了,船里昏暗船外亮,他刚才在外头哪能看见什么?顶多看到我这个老爸
撅着个黑屁股吧。」虽说刚刚在儿子面前光着屁股有些难堪,可他毕竟是男人,
那种羞怒的感觉远没王婉秀来得强烈。此刻他的阴茎上沾着亮晶晶的液体,不知
是他刚射出的精液还是女人体内的淫水。
  「呵……你还真不是一般的不要脸啊。」被老牛这么一说,王婉秀不禁莞尔
一笑,她觉得老牛的话有些道理,她也宁愿相信儿子什么也没有看到。可她一想
到儿子那看着自己的眼神,她觉得儿子什么都看到了的。「这次算我不对,下不
为例啊。」老牛的目光停留在女人的下身,女人的阴毛呈倒三角形分布在她的小
腹下方,阴毛黑黑的有些卷曲。「还下不为例,谁和你嬉皮笑脸的?」王婉秀板
着个俏脸说道。大概她认为就这样放过老牛太便宜了他,「你就知道图一时的爽
快,现在你看,出了大丑了,你叫我晚上怎么和儿子解释啊……」王婉秀看来余
怒未消,她索性把手往下身一挡,不让老牛继续看她下面。「呵呵,这要和儿子
解释什么?我小的时候还偷看过我爸妈做的。像这种事情,我们男人还不都是无
师自通的?你们女人不也是这样的啊?」老牛嬉皮笑脸地说着。他坐在女人的身
旁,见女人不让他看下身,他就转而看向女人那丰硕的臀部,女人的屁股看上去
光滑白嫩。
  「你哟…难怪那么色,原来从小时候就那样了的。」王婉秀在男人的背上重
重地捶了一下道,「你还真是个臭男人,鞍山以后可不要像你那样才好的。」她
看着男人那若无其事的样子,心里也舒坦了些,可她的心里真的全无芥蒂了吗?
  也许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夏天的阵雨最是多见的,不一会雨就停了,下了这
一场大雨,天气倒是凉爽不少。河边嫩绿的柳树叶子上,不时地滑落几滴水珠,
河边的水草里则是不时地传来几声蛙鸣。王婉秀站起身子,内裤还挂在她的一条
大腿上,看上去分外的淫靡。她叉开腿弯腰用毛巾胡乱地擦了下身,把内裤套了
上去。
  她的屁股是那么的丰满,以至于窄小的内裤只能遮住一半,让人恨不得抓捏
一把,难怪老牛对她的屁股那么的爱不释手。「得水哥,在船上吗?我要去对岸。」
  正在王婉秀穿好内裤的时候,河边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那是村子里一个
专门买卖小百货的货郎担子,名叫张双松,今年三十二岁,有的时候他也挑了东
西到外村去卖的。一听到他的声音,陈婉秀的脸没来由地变得更红。「在……在
的。」
  王婉秀理了理散开的头发,抬头高声说道。「我先走了,现在先放过你……」
  她恨恨地看了看老牛,在他的耳边低声说道。边说边飞快地穿好裤子和袜子,
整理好衣服。「哈,原来嫂子也在的啊,你俩还真是夫唱妇随啊。」张双松笑着
说道。
  他上了船,把货担放在了船头。「下雨了,你还要出去卖东西啊?」王婉秀
走出船舱,来到船头,看着张双松说道。「是啊,没办法,为了养家糊口啊。」
  张双松站在船头,看着从船舱走出的女人说道。他身高一米七十的样子,和
王婉秀站在一起,只比她高了一点点。他长得白白净净,斯斯文文的,看不出已
经有三十二岁了。不像老牛,才三十八岁,可常年在船上日晒雨淋,看上去倒有
四十几岁的年纪了。「得水哥真是好福气,娶了个这么好看的老婆。嫂子到底是
吃了什么灵丹妙药,岁数一点点地往上长,人却是越长越水灵了。」张双松笑着
道。
  他注意到女人的脸有些红,乌黑的突发有些凌乱。以他的经验当然知道女人
和老牛在船里做了什么事情。女人那副云雨刚过的水润模样,让他的目光流连忘
返。
  「去,就知道乱嚼舌根,我看你和得水一样,也是油腔滑调的,看我不去和
你家桃花说去。」王婉秀的脸一红,笑着说道。当她走过张双松的身边,看到他
看着自己的眼神时,她忽的觉得心里莫明地一颤,脸上的那抹红晕不由得更盛。
  她连忙下了船,来到了岸上,朝着自家的方向走去。「你家的桃花也是漂亮
得很,在咱这村俩还真是夫唱妇随啊。」张双松笑着说道。他上了船,把货担放
在了船头。
  「下雨了,你还要出去卖东西啊?」王婉秀走出船舱,来到船头,看着张双
松说道。「是啊,没办法,为了养家糊口啊。」张双松站在船头,看着从船舱走
出的女人说道。他身高一米七十的样子,和王婉秀站在一起,只比她高了一点点。
  他长得白白净净,斯斯文文的,看不出已经有三十二岁了。不像老牛,才三
十八岁,可常年在船上日晒雨淋,看上去倒有四十几岁的年纪了。「得水哥真是
好福气,娶了个这么好看的老婆。嫂子到底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岁数一点点地
往上长,人却是越长越水灵了。」张双松笑着道。他注意到女人的脸有些红,乌
黑的突发有些凌乱。以他的经验当然知道女人和老牛在船里做了什么事情。女人
那副云雨刚过的水润模样,让他的目光流连忘返。「去,就知道乱嚼舌根,我看
你和得水一样,也是油腔滑调的,看我不去和你家桃花说去。」王婉秀的脸一红,
笑着说道。当她走过张双松的身边,看到他看着自己的眼神时,她忽的觉得心里
莫明地一颤,脸上的那抹红晕不由得更盛。她连忙下了船,来到了岸上,朝着自
家的方向走去。「你家的桃花也是漂亮得很,在咱这村张双松的父母很早就去世
了。
  他家里家外一人忙,忙着刚刚起步的生意,还要照顾着爷爷奶奶,随着两位
老人家也去世,真是渡过了辛苦的岁月;连续几年的生意场打拚,终于发了财,
全村子他第一个住上了两层洋房,装上了电话,睡上了叫什么席梦思的弹簧床,
却没有暴发户的形象。
  中国的俗话说得好:「温饱则思淫欲」。这时张双松已经是快三十的人,却
凭借有钱娶了个年轻漂亮的老师:20岁姑娘郭桃花。
  桃花是山区有名的美女,高中毕业没有考上大学,后来做了民办教师。他们
是媒婆介绍认识的,二人「郎财女貌」一拍即合,很快便成了婚事。毕竟金钱配
美女,乃天下永远不变的真理嘛。
  老师出身而文静典雅的桃花有着高高的身材,雪白嫩猾的皮肤,眉目传情的
眼神,媚力实足的容貌,还有无比性感的身材:丰满的胸脯挺拔而不下垂,细细
的腰身,宽宽的肥臀,东方美女的神韵配上了西方美女的魔鬼身材,的确是有钱
人才能拥有的尤物啊!
  张双松婚后把桃花正式地带回家。
  二十多岁的桃花已经辞职,做起了年轻的住家主妇。张双松成了继老牛后又
一个在山外面娶老婆回家的男人。
  小船就在两个男人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中往对岸驶去,只见船尾漾开的水纹
越拖越长,越拖越长,直至最后消失……夕阳时分,林子里一片寂静,嬉闹了一
天的鸟儿飞回各自的鸟巢歇息。在村外林子边的空地上,牛鞍山无精打采地站在
湖边的枫香树下,望着那一片粉墙黛瓦的民居,鱼塘中盛开的荷花,不远处的青
山和水田,听着树上一阵紧似一阵的蝉鸣,不远的地方是他家圈养的牛。牛还是
和往常一样不紧不慢地啃着树林里的嫩草,偶尔有几只苍蝇停在牛的身上,牛就
会把尾巴往身上啪啪地甩上两下,把讨厌的苍蝇赶走。牛鞍山只觉得自己心里很
是迷惘,那天在船上的那一幕,让他现在想想都是面红耳赤的。自己居然看到了
爹娘光着屁股连在一起的样子!尽管小的时候也看到过娘光着身子洗澡的样子,
可那毕竟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可这次倒好,不仅看到了娘的光屁股,还看到了
娘两腿之间那抹亮晶晶的水色。越是不去想起,可脑子里越是想起那淫靡的一幕。
  一想到那天的事,牛鞍山脑子里第一个反应就是娘那雪白的大屁股,紧接着
在脑海里出现的就是娘那两片肿胀不堪的阴唇,和阴唇上分布的那些卷曲的阴毛。
一想到娘下身的样子,他就觉得血往下身涌,阴茎不由自主地变得铁硬。他恨不
得脑海里那插在娘小穴里的阴茎是自己的而不是爹的。有的时候他也为自己有这
么下流的念头而感到羞愧,作为儿子怎么可以对母亲有那样的想法?她可是生自
己养自己的亲生母亲啊?可没过多久他又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娘雪白丰腴的屁股,
和她两腿之间那道充满了诱惑力的裂缝,还有裂缝边上那几根黑色卷曲的毛发。
自从牛鞍山看到爹娘那天在船上赤裸着下身连在一起的样子后,生活也有了些细
微的变化。爹倒是没什么,和往常一样,还是大大咧咧的。见了他依旧是小子长
小子短的。可娘就很不一样了,这几天牛鞍山和她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他老是觉
得娘看自己的眼神有些躲躲藏藏的,好像不大敢正眼看着自己,也不再和平常一
样有说有笑的。而他自己却似着了魔一般,有事没事地偷着看娘的屁股。有几次
爹不在家,当娘背对着自己的时候,牛鞍山甚至想要把手伸到娘的屁股上。天渐
渐地就要暗了,往常这时候他再不回家的话,就会在村头听到王婉秀叫唤他回去
的声音。今天不知怎地,王婉秀到现在还没叫的。大概娘是忘记了,牛鞍山心里
想着。正在牛鞍山站起身子牵着牛想要回家的时候,一个少妇手里挎着一个竹篮
走过了他的身边,篮子里放着五六条刚刚采摘下来的黄瓜,黄瓜看上去新鲜水嫩。
  「鞍山,天快黑了还不回去啊,再晚的话你娘又要说你了。」少妇约莫三十
七八的年龄,却长得白皙水嫩,即便是粗布做的农家衣裳,也遮掩不住她那丰韵
的身姿。「呵呵,知道啦。」牛鞍山笑了笑,继续说道,「桃花婶,在自留地摘
黄瓜啊,下次叫上我,我帮婶子去采黄瓜。」
  原来这个女人就是张双松的婆姨郭桃花,于五年前嫁为人妻,是村子里公认
的美女,面貌姣好、三围均匀,生得肌肤雪白、美艳媚人,浑身散发出成熟、妩
媚、高雅气质的女人魅力!和王婉秀一样,女人的屁股也是大大的。看着女人那
丰润的身子,牛鞍山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自己的娘……王婉秀。
  「想吃黄瓜就说一声,干嘛拐弯抹角的。」妇人走到了牛鞍山的身边,和他
一起走着。「呵呵,我还真的想吃桃花婶种的黄瓜呢。」牛鞍山笑了笑说道,
「咱村子谁不知道桃花婶心灵手巧的,黄瓜那可是咱村种得最好的。」
  「小家伙的嘴倒是蛮甜的,让我看看,是不是抹了蜜糖啊。」郭桃花扭头看
了看牛鞍山,好像要从他的脸上看出些什么,「嗯,看来以后鞍山哄女孩子一定
像你爸一样拿手。喏,拿去。」说着她从篮子里抽出了一条水嫩的黄瓜。
  「那桃花婶啥时候帮忙介绍一个给我啊。」不知怎地,这句话牛鞍山脱口而
出。一旁女人那丰满的屁股晃得他的脑子晕晕乎乎的。他愣愣地从女人手里接过
了黄瓜。
  不知道那屁股摸上去感觉怎样,还有她的下面长得和娘一样吗?这才是牛鞍
山现在的真实想法。他看着女人那丰满的屁股,只觉得自己心里痒痒的,恨不得
伸出手去,在女人的大屁股上使劲抓捏一把。
  「鞍山要什么样的闺女呢?」郭桃花看了看才十几岁的牛鞍山,发现他和自
己都差不多身高了。怪不得看上去像有些心事似的,原来他是在想媳妇了,女人
心里暗笑不已。
  「就要和桃花婶一样好看的。」牛鞍山看着女人,女人那俊俏的脸庞看上去
分外的光滑。
  「你……」郭桃花不由得一愣。尽管自古以来在大牛庄有个不成文的规矩,
那就是小叔和侄子辈的男人可以和自己的婶婶、嫂子没大没小地开玩笑。可一旦
真的被自己小上一辈的牛鞍山开了玩笑,她的心里还是会觉得有些怪异。
  「我哪里好看的,还是你的雅琴嫂子好看吧……」郭桃花揶揄地说着。
  她知道牛鞍山平时喜欢到李雅琴家玩,李雅琴是大牛庄村民牛三福的媳妇,
今年二十三岁,结婚才三年,小孩子倒是已经两个了,一个刚刚会走路,一个抱
在怀里。
  看到人家小女人那么会生孩子,自己结婚已经好几年了,可还是像一只不会
下蛋的母鸡,郭桃花心里就没来由地有些酸意,尤其是看到牛鞍山平时在李雅琴
那里跑得勤,却偏偏说自己好看,她的心里更不是滋味。
  「哪有啊,桃花婶是好看的。我要是大上十岁的话,我就娶了桃花婶,哪还
轮得到双松叔的。」牛鞍山看到郭桃花不以为忤,变得更是口无遮拦了。他看着
身边女人那成熟丰满的身子,尽管两人有些距离,可他却好像能闻到女人身上传
来的体香。女人那粗布包裹着的大屁股更是使他的目光变得火辣辣的。
  「你……」郭桃花感觉到了牛鞍山那火热的目光,不知怎地心下有些慌乱,
她顿时觉得自己脸儿有些发烫。自从嫁到龙溪江村来了之后,村里的老少爷们有
时也偶尔在言语上撩拨过自己,可自己从来没有过什么感觉,唯独这一次,她没
来由地感到了心虚。
  「他……他真的才十二岁吗?怎么像个大人似的。不知道他……」看着牛鞍
山那和自己差不多的个子,郭桃花的脑子里瞬间转过了一个让自己面红耳赤的念
头。
  「我说的是真话的。」牛鞍山看着郭桃花认真地说道。那分外认真的神情让
她心里不禁一颤。
  「他才十二岁的,还是一个屁娃子的。看你自己在想些什么啊,不会是热昏
了头吧?」郭桃花意识到自己刚刚产生的漪念,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她连忙正了正色说道,「下次你可不许这样没大没小了,你怎么可以和婶子
说这样的话?要被别人听到,别人会怎么说?你以后再这样说的话婶子可要生气
的。」可不知怎地,她的心里又有些甜,牛鞍山的话让她觉得自己还是和没结婚
的时候一样好看。
  「我和桃花婶开玩笑的啊,我已经十二岁的,说不定到了九月我还要去县城
读初中的。」牛鞍山朝郭桃花做了个鬼脸后笑着道。他的手里牵着牛缰,水牛跟
在他和郭桃花的后头不紧不慢地走着。
  「呵……你这小子……」郭桃花哑然失笑道。想不到自己这个三十八岁的已
婚女人居然会被十二岁的男孩弄得哭笑不得了。
  夕阳西下,山里的风渐渐大了起来,带来了些许凉意,树叶被风吹得沙沙作
响,不远处村子里传来了几声狗叫。
  牛鞍山回到家把牛拴在牛棚时,隐约的听到了厨房那边奇怪的声音:「啊…
  …嗯……嗯……轻…一点……「
  母亲的声音,牛鞍山好奇的走近厨房;偷偷的望进房内,父亲抱着母亲把她
压在砧板上。眼下只觉得她皮肤白晰,双乳硕大,父亲抓着她时胸部晃动,摇曳
生姿。
  只见父亲的玉茎已经插在母亲的小穴里,随着鸡巴的抽送,白色的泡沫被带
出来了,流到大腿旁,仔细的看母亲,她身材保持的非常好,乳房大而圆挺,两
颗乳头虽然已经呈现暗红色,却挺立了起来。
  在父亲的揉搓下母亲呻吟出声:「喔……快嗯鞍山要回来了……快好…美…
  好当家……好舒服……「
  此时父亲将阳具拔了出来,又重重的插入,听到「噗吱……噗吱」的肉声以
及母亲的声音「啊……好人……用力……肏快点……鞍山要回来了肏……我的…
  …屄……「的呻吟声。
  看的牛鞍山血脉贲张大鸡巴硬了起来,看到母亲私处小穴上方,一片乌亮的
阴毛,被带出的淫水搅成一片,整个大阴唇咬住了鸡巴。当鸡巴抽出时两片大阴
唇微微翻开,露出里面血红的嫩肉;当父亲的阳具插入后又全部密合起来。
  由于父亲动作越来越快,「噗吱……噗吱……」的肉声也越来越大。
  母亲此时嘴巴里喊叫着:「大鸡巴……老公……再用力……一点……」同时,
她将两只脚夹住父亲的腰部,拼命的用力将父亲的下体往阴道上挺。
  父亲只觉得龟头插的更深了,而且碰到软软的肉团,玉茎被肉团上一圈一圈
的肉夹击着,所以他也用力插入,「……秀好秀……再夹……紧一点……我要…
  …丢了!「
  母亲也跟着叫:「插死……我了……啊……不行了……喔……」
  只见父亲将鸡巴抽出至龟头后,再从龟头插入屄内,沿着长长鸡巴身送入整
根大鸡巴。感受到小穴在蠕动着,整个阴茎被包的紧紧的,马眼一松就射了,母
亲此时也跟着丢的一蹋糊涂。
  牛鞍山在此时搓揉着自己的阴茎,下意识的比较起自己和父亲的鸡巴,才发
现自己好像比父亲的大且粗。
  此时房内两人已经要完事了。牛鞍山疾步跑到牛棚里边,胡乱的抽抽阳具前
端竟然射出白色液体,同时整个人飘飘然的感受到十分的舒服。这大概就是大人
们说的飞天吧!
  母亲刚刚摆好菜饭。射精后牛鞍山就兴冲冲的回了家,但是满脑子都是插穴
的事,自己搓揉鸡巴就很舒服了,真不知道放入小屄后是什么滋味。
  吃饭的时候,牛鞍山望着红晕未迟的母亲,心中想着:「什么时候找机会拿
桃花姑来试试!」
  这天夜里牛鞍山遗精了,他梦见自己趴在桃花婶身上,不停地上下移动着,
享受着两人肉体的摩擦,揉搓这她的酥胸,而桃花婶毫不反抗,任他蹂躏,还不
停地亲他的脸,抚摸他的头。终于牛鞍山的阳具象冲锋枪般的颤抖了,射出了年
轻的子弹,奇爽无比的感觉踊上心头。
  射精后的牛鞍山醒来了,觉得下面粘呼呼的,就起来去厨房洗洗。
  走到父母房间的走廊里,好象听到了一点轻微的声音,明亮的月光中辨别一
下踪迹,应该是从房间传来的。
  牛鞍山也不忙清洗,除下拖鞋,光着脚,蹑手蹑脚地靠近房间,声音更加清
晰了,是粗重喘气的声音和轻微呻吟声。
  「嗯,嗯,嗯!啊……啊……啊……呼……叱……呵!呼呼呼呼……啊啊啊
啊……」是母亲的声音。
  「骚娘们,我玩死你!哼……哼……哼……」是爸爸的声音。
  啊!是爸爸在蹂躏那个母亲呢!母亲叫得好浪啊!
  爸爸卧室的房门紧关,没法看到里面。但是其情景就连从未有过性经验的牛
鞍山也能想象得出啊!牛鞍山本来遗精后疲软的阳具突然腾地跳了起来,用手按
也按不下去。顶得内裤好疼啊。
  爸爸的叫声越来越激烈,牛鞍山也越来越兴奋。十三岁的牛鞍山不会手淫,
所以虽然兴奋却不知如何是好。
  突然一切都安静下来,让牛鞍山觉得自己是不是刚才有了幻觉。
  「啊……爽……啊!!」有是爸爸的声音。
  「嗯……嗯……嗯……」母亲的声音不再激烈,但是很骚。
  牛鞍山又兴奋起来,阳具膨胀无比,真难受。
  这时,传来下床和穿拖鞋的声音,牛鞍山赶紧轻声跑回房间,连清洗遗精后
的阳具也没顾上,就飞奔上床装睡了……
  雨季早已来临,这天下午,暴雨过后,涨满了河水的龙溪江里浮着牛得水的
后脑勺和屁股,他在涛涛的河水里无奈地离开了这个世界;老牛离36岁还差半
年,还没有来得及把家族的秘密告诉儿子,就跟随着翻转的乌蓬船无助地漂向远
方,张双松当时也在船上,一起失去了音讯……
  在村民们的帮助下,虽然草草安葬了父亲,牛鞍山跟着母亲还是伤心了好久
一段时间。
  大牛庄村委临时安排了个村民摆渡,紧急在县委申请了一笔专用资金,村里
的农民每人又捐款30元,这次政府的工作效率很高,三个月后修了一座水泥桥,
从此大牛庄的农民总算告别了渡船,但单调生活还是一样继续下去。
  张双松去世之后,单身寡妇桃花为了巩固自己在大牛庄的地位,很努力地跟
牛鞍山一家人建立感情。王婉秀和郭桃花两个寡妇同病相怜,两家关系更加走得
近了起来,王婉秀嘱咐桃花以后多照看牛鞍山。
  牛鞍山长得身体健壮,容貌也不俗,是个小男子汉的形象,使没有老公的桃
花一看之下就大有好感,所以对牛鞍山的感情也就无可厚非了。
  桃花看着活泼的牛鞍山长大,就非常热情:「山,我以后就是你的姑姑了,
我会多疼你。有事儿就跟姑姑说吧。」说着拉起了牛鞍山的手。
  十三岁的牛鞍山本来对桃花充满好奇心,可是这时候美丽的桃花低下身子,
美丽的容貌风骚动人,低胸晚衣紧紧地包着一对呼之欲出的大乳房,因为低身而
让牛鞍山清晰地看到了乳沟,唇红齿白的膻口呵气如兰,让人忍不住抱住想大吻
特吻一番。本来深怀敌意的牛鞍山彻底被俘虏了,不知不觉伸出手让新姑姑牵着,
握着姑姑的嫩滑的玉手,牛鞍山觉得自己的阳具腾腾腾跳动了三下,心里不禁奇
怪:「怎么那里会有强烈反应呢?」
  桃花垃着牛鞍山的手,眉开眼笑地说:「山,我才比你大7岁,以后你叫我
姑姑也行,叫我桃花也行,随你喜欢。」
  牛鞍山痴痴地叫道:「桃花姑姑!」心里暗暗骂自己:我是怎么啦?原来不
是打算把她当梦中情人的吗?
  「哈哈哈!」桃花姑姑发出银铃般很好听的笑声。「怎么样?婉秀姐姐,我
早说过他会喜欢我的。」
  王婉秀也宽慰地笑了。
  刚笑完,桃花就低头在牛鞍山的脸蛋上很响地「嘭」地亲了一下。
  可怜的牛鞍山差点晕倒了,虽然想尝试男女之乐,但是心里还是有所顾忌,
阳具却再次狂跳不已,而且闻到了桃花身体的味道和呼吸的气息,更让他有种说
不出的兴奋。
  王婉秀很满意地拍拍牛鞍山的脑袋,叫大家吃饭了。
  可是王婉秀没想到的是:十三岁的牛鞍山正处于青春期的躁动,对异性的朦
胧而强烈的渴望有如熊熊烈火而无法遏制……
  已经是早上7:37了,床边的电子小闹钟告诉了牛鞍山。
  「山,起床了!太阳照到懒孩子的屁股了!」女人磁性的声音响起了,并且
一下子掀掉了牛鞍山盖的薄毯,桃花无意间发现,牛鞍山的裤裆被撑到老高,像
是挡雨的帐篷,又像是狂风暴雨里挡雨的伞,幸灾乐祸地笑着。「哈哈!牛尿床
了!牛尿床了!大男孩还尿床,不羞!不羞!哈哈哈!」
  牛鞍山的脸红了,可不是,昨天晚上遗精过后没清洗,现在虽然干了,可是
内裤却粘在阳具和腿上一部分,床上还清晰出现了「俄罗斯地图」果然象尿过床
的样子。
  这种场面桃花已经好久不曾见过了,在她的意念里,真正的男人就应该是这
样子的,头顶天,脚踏地,还有个玩艺顶呱呱的。牛鞍山的确算得上男人中的精
品,这令她不由得为之一惊,桃花从前都不曾想到牛鞍山竟然也是个男人,更何
况甚至还远远胜过死去的张双松之类的窝囊男人。「啧,啧」,桃花发出了惊叹
的声音,继而又会心地笑了笑,「呵呵,嘻嘻,哦哦」。
  牛鞍山被桃花的笑弄得一愣一愣地,在心里急了。
  「牛,快跟姑姑去洗洗。」笑够了,桃花拉起牛鞍山向厨房走去。她也没注
意到自己将自己的称呼变成了姑姑。反正刚刚守寡的她也没打算给谁当后妈。姑
姑也不错嘛!
  已经做少妇多年的桃花当然知道那不是尿床而是遗精,不过是故意羞羞牛鞍
山罢了。
  只穿着内裤的牛鞍山被拉到厨房,桃花蹲下,松松垮垮的睡衣仅仅遮住了乳
头和屁股,其它的迷人玉体暴露无遗。粉嫩的香肩,鼓鼓的半裸乳房,几乎全裸
的玉腿,牛鞍山看得又喷火了。
  就在牛鞍山刚刚愣神之际,桃花一下子扒下了牛鞍山的内裤。
  「哈哈!小鬼头,小鸡鸡还不小嘛!」说着桃花竟然握住了牛鞍山的阳具。
  「哎呀,姑姑别这样!」牛鞍山也随着桃花很自然地叫姑姑了。本来嘛,这
么漂亮的女人,让人有无限的胡思乱想,怎么可能当姑姑呢?边说牛鞍山边向后
退,想摆脱桃花的「掌握」。
  桃花却更加抓紧了牛鞍山的阳具,脸色一沉,嘴角却扔带着俏皮的笑意:
「怎么了?想不听姑姑的话吗?不听话姑姑就告诉你妈,说你十三岁了还尿床。
  然后还告诉你老师。哈!「
  桃花假装生气的样子更迷人了,牛鞍山虽小,但也知道桃花是故意逗他玩,
而且阳具被桃花抓着不但不难受,反而还非常舒服,于是就配合地装出害怕的样
子说:「好姑姑,我听话。」
  桃花美丽的大眼睛笑成一线天,仍然蹲在地上说:「这就对了嘛!牛是个乖
孩子!我就喜欢乖孩子。」桃花又很随意地将自己的称谓改成了我。
  不是一日三变,而是一时三变啊!
  牛鞍山又闻到了桃花嘴里的味道,香甜的象牛奶,还有薄荷味,估计是早上
用过的牙膏的味道;牛鞍山忍不住冲动,在桃花的唇上吻了一下。
  「我,你昨天吻我,我今天也吻你!」牛鞍山红着脸说。
  桃花注意到牛鞍山的目光在偷看自己,她心里巴不得也这样。她有点紧张,
但更多的是兴奋与甜蜜,笑意不变:「呵呵,你真是人小鬼大啊!好吧,我给你
吻!努……嘭!」又亲了牛鞍山的嘴一下。
  牛鞍山的阳具扔攥在桃花手里,这时腾地直立起来。他看着桃花上半身白晰
的肌肤,纤细的臂膀,衬托出那对坚挺的乳房;再下去是柔弱的腰脂,以及丰厚
的臀部双手忍不住开始抚摸蹲在地上的桃花的双肩;哇……粉嫩无比,吹弹可破
啊……他陶醉了。
  这样的方式让桃花马上像是受到电击一般,下体不自觉的流出淫液,她对这
种感觉已经很遥远了,今日却因为牛鞍山的爱抚,这种感觉又再度回到自己身上,
心中生出了异样的心情。此时桃花面对牛鞍山,看到男孩的下身坚挺起来,心中
想:「男孩小小的阴茎,现在却看来非常粗大,若是插到我的屄内不知道是什么
滋味?」再抬头看到男孩眼中射出了欲望,这眼神是男人的性欲,脑门一阵晕眩,
心想:「这个男孩,已经转变成大人了,不但英气勃勃,个性也沉稳许多,已经
不是以前那个睡觉时还要摸着自己乳房的孩子。」
  此时脸颊红润的牛鞍山连忙双眼微闭,已经一付任桃花宰割的样子。
  「姑,我想尿……」站在毛坑旁半晌都拉不出尿来,从前牛鞍山小便顶多不
超过半分钟,可这一次他用5分钟都没有拉出尿来。真怪了,为什么就拉不出尿
来呢?牛鞍山不明白为何今晚撒个尿居然比便秘的时候拉屎还要难,正准备收枪
罢战的时候,他无意间发现桃花就站在他的侧旁,目不转睛,眼睛里还射出一道
他读不明白的亮光,无比的暧昧、滋润与诱惑。
  桃花这才看清楚,男孩的鸡巴约15公分长,更要命的是龟头像鸡蛋般大,
而且整根都一样粗,露在自己的纤手外面的都相当壮观。平日靠压抑解决性欲的
桃花被男孩勾起了淫荡的念头,这念头一经产生就不能控制得住了。
  牛鞍山此时玉茎被一双少妇玉手包裹着,说不出的舒服。然而,令他意想不
到的是,尿是排出来了,可这次与以往的尿尿有所不同,不是小桥流水,持续而
均匀,却如同低压时候的水磅,断断续续而短暂。牛鞍山虽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可他清楚,是桃花迷人的眼神令他的尿尿变得如此舒服,回
味无穷。
  桃花当然明白,牛鞍山的桃子已经成熟了,到了采摘的时候了。忽然,桃花
放下手里的东西,挥手轻轻把牛鞍山按住自己双肩的双手拍下,鼓起余勇做最后
的挣扎说:「哈哈!别闹了,快洗吧。」说完,开始快速给牛鞍山清洗了阳具,
然后抚摸着牛鞍山的头又说,语气中充满了慈爱与母性。「你妈妈去了县城开会,
很忙。我们俩吃早饭,你再去上学。」
  一脸慌张的牛鞍山跟桃花勉强笑了笑,在饭桌上抓了两馒头头也不回背着书
包就跑了,临出门时,还瞪了桃花一眼。
  桃花一肚子疑惑,望望远去的男孩,走回饭桌边……
  桃花从来都不曾想到过自己会沦落到做寡妇的地步,她当初之所以改嫁给张
双松,看中的就是他的本份,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本分的张双松满足自己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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